以互联网思维来看待互联网发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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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我们,经历了和正在经历着三个传播的发展阶段:

以互联网思维来看待互联网发展

前Web:“机器网络”;

Web1.0:“内容网络”;

Web2.0:“关系网络”

互联网发展势头不可阻挡,那么就由小编试着以互联网思维来谈谈互联网发展吧。

10年内,我们将进入“智能一切”的时代,人们不需手机了。那时将逼近Web3.0,即物物相连的“终端网络”时代。现在的广告正在大力推行4G,我们的很多研究文章也是4G如何。学术研究需要超前,但目前我只看到一篇媒体副刊文章谈到5G对生活的革命性影响,以及理工科的文章在讨论相关的技术问题。

前不久联合国下属的国际电信联盟(ITU)在圣迭戈举行的工作会议上公布了5G技术标准化的时间表,5G技术正式名称为IMT-2020,标准将在2020年制定完成,未来5G网络将至少有20Gbps的速度,这比坊间预测的10Gbps整整快了一倍。ITU称:“5G网络同时具备在1平方公里范围内向超过100万台物联网设备提供每秒100MB的平均传输速度。”

5G会满足多样化场景和及时的新闻挑战,5G将渗透到物联网等领域,与工业设施、医疗器械、医疗仪器、交通工具等深度融合。

从时间坐标看,每隔10年,移动通信领域就会发生巨大变化;每隔10年,新的移动通信技术就会普及:上世纪80年代末第一代移动通信网络诞生,然后是90年末的GSM网络,随后到新世纪的3G网络,紧接着是2010年的LTE 4G网络。

当然,传播技术不会朝着单一追求速度的方向无限迈进。在一个拥有相对极值的阶段将保持一定时间的稳定。

新传播形态正在呈现的对社会结构影响的趋势在于:

1.空间极度压缩,交往速度越来越快。

每个人身体的存在位置已经不是决定群体是否有共同经历的前提。新媒体将身处不同物理空间的人整合进共同的虚拟场景,人们的交往向即时在线转变。低头族现象说明,只有当“注意力在场”时,身体在场才变得对时空、交往和传播具有意义。

2.人的真实社会角色与身份被剥离。

在各种新的传播形态中,每个参与者都可以成为不依附于社会现实地位的存在,扮演想扮演的角色,承担与现实生活中截然不同的作用,表现出多重人格,甚至借助于网络的匿名表现出极端的、反常的人格特质。但同时,虚拟社会网络越来越成为现实世界的延伸,与现实世界的关系变得更为密切。现实社会和虚拟社会相互交叠。

3.传统的传播顺序与格局改变。

新传播形态下的信息,呈现非线性、圈层、超链接的连接方式,改变了以往的线性顺序。在新传播形态的传导和转译下,人们头脑中的社会图景被肢解,“强力浏览”和秒杀式的跳跃阅读,替代了逻辑化、有条理的信息接受。各种新信息中介商的经验策略,则改变了信息传播的格局,在随时变动的传者和受者之间,加入了智能化的信息过滤系统,大大方便并控制了使用者。

4.人的记忆方式和内容偏向发生变化。

更多的选择性记忆在于重要的信息点和信息的获取路径。并非记忆力不重要了,但记忆的侧重点发生变化。在信息搜索极为便捷和快速的条件下,基于知识积累的理解力显得更为重要。(面对丰富的材料和精确的数据堆而没有思想的白痴多起来)

5.传统构词法被解构。

其实,新网络语言的形成仍然是在语言学的范畴内:语言符号形成的任意、语言符号形成的约定。网络新词的传播和发展依赖使用者的约定俗成,内涵丰富独特,表达方式十分贴合网络语境的氛围,在社会心理需求作用下进行有规律地自我更新。

语文专家们以传统的认识将部分他们认可的网络纳入“正统”。教育部曾经持续数年发布新词语以示某种程度的承认。一旦汇入正统的词汇,由于它们脱离了已有的网络环境,多数反而会被原来的使用者摒弃。而令教育部尴尬的是,其发布的网络新词有90%绝大多数人看不懂,更不会使用。网络新词是一种来自草根网民的语言文化形态,专家们对于网络新词的处置,显露出权威标准的精英心态与草根文化的矛盾。

建议关注与新闻传播紧密相关的三个年度报告:国际电信联盟(ITU)2014年11月发布《衡量信息社会报告》、皮尤(Pew Research Center)(每年春季)发布的《2015新闻媒体现状》和玛丽·梅克尔(Mary Meeker)(每年春季)发布的《2015年互联网趋势报告》。

我们现在关于互联网说得很多,但多以传统媒体作为参照系,因而有“新兴媒体”“自媒体”等说法,这样的认识是有误的。在多数人,甚至宣传界的领导人都在使用“××媒体”来叙说互联网的各种传播形态时,为了便于沟通我也不得不这样说。其实,互联网完全不是传统媒体意义上的“媒体”。我们习惯于从自身的逻辑出发,把互联网视为延伸价值观和影响力的平台或工具。事实上,互联网更是一种重新构造世界的结构性力量,它正在重新聚合社会资源、市场资源(包括整个社会的传播形态和路径)。在互联网的不断发展之下,我们的社会不知不觉中呈现着与传统社会不同的局面。传统媒体与互联网的本质差异如喻国明所说:“传统媒介一直是作为少数人的传播工具而存在于社会里,而很少能够被社会大众所用并自由地进行分享。而互联网恰恰激活了比机构更为基本的社会基本单位——个人,使每个个人都成为这个传播系统当中的一个元素、一个基本单位。”[1]

互联网仅仅是一类渠道、手段,它发现、激活了分散在每个人身上的各种有价值的资源,认知资源、体验资源、掌握的时间、做事的能力等等,重新配置和加以整合。在互联网环境中,可以看到三维、四维(立体+时间)甚至五维(再加时空隧道)的交流与展示,若以传统媒体的思维方式来观察互联网,以平面和线性的方式对后者来实行控制,实际效果甚微。从这个角度思考习近平提出的“互联网思维”要求,其长远的意义不是很清楚吗?